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保姆打来热水，准备给程奕鸣擦脸擦手。
祁雪纯有些不敢相信：“你让我做决定？”
严妍一直沉默着，这时才淡淡一笑，“我该说什么呢？”
“砰！”忽然，她听到一声震响，紧接着一阵“哗啦啦”砖块水泥块滚动的声音。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，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派对开始前后，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，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，二楼等字眼，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？”
祁雪纯打量这男孩，十七八岁左右，被司俊风的气势吓得不敢抬头也不敢吱声。
“表嫂，”申儿在电话里愉快的说，“我正要给你打电话，皓玟哥哥请我吃饭，你快过来。”
一个人怎么可以面不改色的撒谎！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“爸，我想为他，为我们做点事，这段时间，你和妈妈要照顾好自己！”
祁雪纯听完后，愣在原地半晌没说话。
“不是我杀的，不是我杀的……”他慌张大叫起来。
当严妍反应过来，自己已经贴入了他怀中。
所以老板说了，交给严妍自己决定。
“一周后我得去参加颁奖礼，”她算了算时间，“那天正好没我的通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