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迎上沈越川的目光，直言道：“本来就是啊。”“苏洪远，我没见过比你更肮脏无耻的人！”苏韵锦怒到极致，“江烨是生病了没错，我们现在也确实需要钱。但是你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赚钱，不管我落魄到什么地步，你都别想利用我！”

沈越川的唇角狠狠抽搐了两下：“你是不是在骂我？”沈越川的手在沉默中时候收成拳头，因为握得太紧，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变白，“最后呢？”

她们三个，都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。他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被车门带起的那阵风吹乱的头发，这才绕过车头，坐上驾驶座。

萧芸芸没有想过她的第一个夜班是这样的，喜欢的人陪在她身边，而她过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睡大觉。趁着没人注意，萧芸芸悄悄问：“沈越川，你喝这么多……没关系吗？”

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己和萧芸芸没有可能之后。“……”苏韵锦在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他们凭什么认为她是玩玩而已？她是真的喜欢江烨！

说完，伴娘一溜烟跑下楼去了。没人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无声的握成了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