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一种挑衅。

康瑞城本来想说服沐沐忘了许佑宁，可是沐沐三言两语，又把话题绕回来了。

他看了何医生一眼，说：“你回去，不用再管他。”

就像苏简安说的，如果她再一次离开穆司爵，他……会很难过吧。

可是，穆司爵的话，他不得不听啊，谁让他不如穆司爵呢？

高寒明白，一时半会，她是说服不了萧芸芸了，理解地点点头：“好，我等你的答案。”

小宁躺在康瑞城身边，可以感觉得出来，康瑞城还是不开心。

唐玉兰知道陆薄言希望她留下来，可是，她不能啊。

高寒和白唐联手，忙着确定许佑宁的位置。

没错，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，也早就做好准备用他来不及洗白的穆家祖业，以及他手上的资源，换许佑宁一条命，换她一个清清白白的人生经历，彻底抹灭她和康瑞城的关系。

“我的要求很小很小的。”沐沐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，接着说，“我想吃完周奶奶做的饭再回去。唔，如果佑宁阿姨在这里的话，她也不会错过周奶奶做的饭！”

穆司爵说得云淡风轻，唇角却在不自觉地上扬。

“……很多事情是说不准的。”许佑宁掩饰着心底的凝重，尽量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，“我的只是如果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一阵无语，也懒得理穆司爵了，拿回平板电脑，柔声问，“沐沐，你还在听吗？”

康瑞城一度想欺骗自己，许佑宁是他打造出来的，所以她是属于他的。

穆司爵倾身过来，暧昧地靠近许佑宁，盯着她的眼睛说：“我喜欢你。但是，我不喜欢你跟我说谢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