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 苏简安走过去坐下,发现白粥旁边放了一碗汤,以前陆薄言应酬喝多了,第二天她都会让厨房给他熬一碗这个汤。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。” 推开|房门,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,地上掉了一个枕头、一本书和半床被子,人也睡得扭扭斜斜。
“做点运动消消食。” 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,苏简安对他就不动声色的换了个态度,他牵她的手,她不会挣扎了,吻她,她也只是红着脸看着他,偶尔还会把泛红的脸蛋埋到他怀里,那样肆意的依赖他。
英国,和A市远隔重洋。 “我是叫你坐啊,”苏简安要哭了,“可是你现在做什……”
也许是熬了夜的缘故,他的声音有些沙哑。 “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