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收回目光，点头，“的确很老套，但被人用这种老套的方式宠爱，也很幸福。”

果然，程奕鸣脸色微变。

严妍也没看，说完，转身就走。

程子同安排的人会处理这件事，她只要等着就可以了。

她迷迷糊糊的缩进被子里，想装不在。

程奕鸣停下脚步，站了一会儿，才转身来到她面前。

符媛儿一愣：“你让程子同接电话。”

这笑声根本不是开心，更像是来自地狱的讥嘲。

她让程子同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放下。

符媛儿不明白。

她准备放下电话，季森卓忽然想到：“前几天程子同和杜明签了合作协议，从下个月起杜明公司的部分业务会放到他的公司。”

严妍真想扇他，扇掉他嘴角的自以为是。

“我不知道……反正就是脚底一滑就掉下去了。我觉得没理由啊，她为什么要推我？”

她想起那天他说的，程家关系复杂，他一个别人眼里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，最大的愿望却是保护妈妈。

他仍然睡着，呼吸里带着微微鼾声，酒精味似乎从细胞里溢出来，多贵的香水也掩不掉……

严妍稍微收拾了一下，来到顶楼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