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被他送进了医院,缝了十七针,还打了破伤风疫苗。
”你贬低她,打击她,甚至还让她以为自己有病,”她亮出一只药瓶,里面还有没吃完的的药片,“这个真的是镇定类药物吗,你和给妈妈开药的娄医生是什么关系!”
“但我想让你知道,我和司俊风的确有过刻骨铭心的生死相依,”她递过来一个东西,“当时他认为自己必死无疑,交给了我这个。”
上司的声音穿透办公室门,门外听墙角的阿斯急得额头冒汗,他听不下去了,拔腿就跑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祁雪纯收回之前的后悔,因为司云不管从哪方面,都符合她的想象。
而司俊风没跟她提过一个字。
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,“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,你将你能想到的,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。”
祁雪纯正要张嘴发问,现在一小组也很闲,为什么不让她也参与?
该死的!
祁雪纯恍然明白,蒋文才不愿卖出股份,一定是大姑父的手笔。
“纪露露……会怎么样?”他问。
祁雪纯暗中注视每一个人,期待里面会有江田的身影。
祁雪纯坐在他司俊风旁边,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一个鸡腿,注意力都在周围的宾客身上。
“祁小姐,你没意见吧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