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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忍耐的闭了闭眼，程申儿的确是个难搞的人。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祁雪纯一个质问的眼神飞去，司俊风马上改口，“你不去看一眼，工人们不敢完工。”
她知道，好戏要开场了。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“纪露露，哼，不入流的小角色，不是鄙视她家钱多不多，就是那个人，啧啧，太爱耍手段了……”
“我和司俊风的事，你已经知道了吧。”程申儿也开门见山了。
“您来得够早的，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。”工作人员冷嘲热讽。
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
他都这样说了，祁雪纯还能说什么。
“滚！”晕乎乎的祁妈被他们活生生气醒，“想不出办法的都给我滚出去！”
祁雪纯问：“怎么个不容易？”
“纪露露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女儿，那时候我和朋友合伙经营美容院，关系走得比较近……”话说着，莫太太忽然有些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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