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睁大双眼。
程申儿目光闪烁，妈妈和弟弟……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。
“欧家的案子破了，警队没给你记功？”他走近，打断她的思绪。
这才是他让人拍照的真正原因。
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，她直觉，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。
“你们笑什么笑！”女顾客更怒，“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，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，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，想拿提成呢！”
程申儿赶紧摇头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，但我查到了这里……”
祁雪纯愣了愣，才注意到妈妈穿着旗袍，外披貂皮短上衣，耳环则是与旗袍同色系的翡翠……
白唐听完之后默默分析片刻，“按你说的来看，可以排除他杀。”
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想挣脱，他却握得更紧。
“她现在已经相信我说的话，只要我的‘项目’能成，她可能会拿钱出来投资，”祁雪纯压低声音，“说不定江田挪走的两千万会浮出水面。”
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，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。
“哎，还真有好一会儿没见俊风了，”一个女人说道，“也没见和他一起来的女人了。”
祁雪纯微愣，她以为妈妈会全程陪着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