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楼摇头：“他的药味道很重，也难闻，但你的药比那个味道更浓上好多倍。”她明显没有料到从一开始便冷冰冰的颜启，会突然问这种家常的话。

她应该找点别的事情来做，不能放任自己的睡意。他不禁好笑，眼底一片柔软，“你说吧，你想怎么办？”

“是我自己的主意。”忽然，包厢门被推开，程申儿出现在门口。她明白了，“其实你本来就有牛奶。”

“啊？”手下怔怔的看着辛管家，那可是一条人命，而且她还是颜家的人。“可能因为……你漂亮。”他眼里浮现笑意，笑意深处却是一片灰暗，那里面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
祁雪纯平静的神色有了裂缝，“你们打他了？”程申儿的目光逐渐空洞，“我以前以为自己知道他的秘密，但现在，我也不知道他是谁……”

罗婶将碗筷塞到她手里：“太太，但她有句话说得对，再怎么样得吃东西，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赌气。”他总说她是个傻瓜，此刻她算是明白，他这样说的时候，是带着多少宠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