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勾唇冷笑：“好，伯母，有你这些话就足够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时间已经到了八点半，主管刚才已经给司俊风助理打了电话，他们已经接到了新娘，往结婚场地赶来。

机要室渐渐安静下来，祁雪纯转头一看，秘书脸色苍白的站在一堆抽屉前，不知如何自处。笑过之后，她仍睁大眼睛看着他：“帮我找人的事呢？”

说起“莫子楠”三个字，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，“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，他是社长，解题高手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”司俊风：……

“咳咳”司爷爷尴尬的咳嗽两声，从口袋里果然拿出了那只玉老虎。腾管家轻轻笑了笑：“不如程小姐告诉我们，你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吧？”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“过河拆桥，不地道吧。”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，“再说了，我上游船消遣，是不是需要你批准？”

她一点酒也没喝，却变得不像自己。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？”祁雪纯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