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也没把他当成倾诉的对象……司俊风不禁有些气闷,反正在她心里,他跟陌生人没太大区别。
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比起买来时,它的价值又往上涨了不少,可谓十分贵重了。
司俊风挑眉:“据我所知,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。”
“伯母,我都听糊涂了。”祁雪纯蹙眉,直觉告诉她,这里面一定有事。
三句话,将问题全部推给了司俊风,祁妈也是只狡猾的狐狸。
祁雪纯看清那三个字,顿时愣住。
“你做什么工作?”祁雪纯礼貌的询问。
她之所以留下来,是想借吃饭的空挡,从他这儿问一些有关江田的消息。
“好,我不逼你,但你告诉我,你是怎么想的?”祁雪纯问。
司俊风勾唇,抬步跨前,抬起一只手臂抵在了门框上,居高临下将她锁在自己的目光里:“好看吗?”
祁雪纯无语,其实她可以认真考虑,收司俊风当线人。
“喂,你干嘛!”她这才发现他一直在亲她,眼中干扰她研判案情。
她已经办好了手续,下午两点的飞机去国外。
而车内满是打斗过的痕迹。
所以,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,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