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,淤青至今未消,苏简安心有余悸,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,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? 等待的过程中,洛小夕像个盗贼一样坐立难安,中间母亲来敲门,她还装出迷迷糊糊的声音说她要睡了。
陆薄言却躲开她的目光,近乎蛮横的说:“不为什么,换了!” 苏简安不是没有领略过美国人民的开放,喝个酒,约个会,然后就可以……了。
她喜欢雪,陆薄言知道,也就没说什么,陪着她站在街边,帮她拨掉肩上和头发上的雪花。 从那天起,每年的今天就变成了一年当中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日子,不管有没有时间,他今天都要抽出时间去给苏简安挑礼物。
哪怕是闭上眼睛,呼吸间也充满她身上残余的香味。 陆薄言汲取的动作终于停下,抵着苏简安的额头看着她,胸膛微微起伏,像一道道怒火的波纹。
陆薄言冷着脸径直上楼,在床头柜上看见了苏简安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。 但心里还是有些后怕的,这次只是老鼠尸,但下次……谁也料不准会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