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项目，随便给他一个，咱们以前做的努力就算白费。”
合同念到一半，符媛儿的眼皮实在沉得不行。
“该说的话都说了，他会做出选择。”他说。
她想起来的，都是那时候他们住在程家那段日子，他们怎么互相保护，互相关心……
她的双眸犹如刚刚亮起却又被断电的灯泡，瞬间黯然。
他的沉默是什么意思？
符媛儿点头，“报社还有很多事情。”
严妍觉着自己是不是也别碍事了，“媛儿，我去对面买包烟。”说完也溜了。
他没说话，拿起筷子便开始吃。
终平静。
他说话歧义这么大吗，足够她被笑话一辈子了。
回到公寓后，她第一件事的确是翻他的外套，想要找出那张字据。
“你来，来了就知道。”
严妍自嘲的笑了笑，“我在你心里，分量当然是很重的，但在程奕鸣眼里，我连号也排不上……”
“十个？”闻言，颜雪薇一下子就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