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不及脱下围裙就叫陆薄言过来试菜,托着下巴满眼期待的看着他:“味道怎么样?”
“玉兰姐,”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,“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,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。”
“叮咚叮咚叮咚”急促的门铃声像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“小夕,你去吧。”Candy推了她一把,“以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长,你和她妹妹又是好朋友,你们总归要见面的。还有,他又没有说过不要你了,只是你自认为而已,你怎么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呢?”
这一顿是当地派出所的刑警队长做东,特地感谢闫队长他们千里迢迢从A市赶来协助他们破案,刑队长见苏简安放下筷子,问:“苏小姐,菜不合胃口吗?”
“没关系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你进去吧。”
他怎么也没想到,门外居然是秦魏。
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,觉得无力解释,“一个星期,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?”
有人安慰沈越川:“你24小时开着中央空调,别说炕头了,马桶圈都是热乎乎的。”
她擅长烹饪和做一些小点心没错,但生日蛋糕只在几年前心血来潮的时候尝试过两次,口感并不出众,和路边的小店做出来的没有区别。
说了最快也要四十五分钟的路,陆薄言硬生生只用了三十分钟不到,一下山医生就把苏简安接了过去,汪杨本来是想让陆薄言换身衣服歇一歇,他却不管不顾的跟着上了救护车。
他差点脱口而出说去洛小夕的公寓,幸好及时反应过来,现在还不能去。
这时,零点的钟声不急不缓的准时敲响。
第一次上桌就坐庄,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太大的挑战,苏简安跃跃欲试:“好啊。”
最后那半句,洛小夕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秋日的清晨,微风怡人,阳光照得球场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绿草都温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