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他的这段时间,她过得很好。
苏简安怔了半秒,然后,不动声色的掩饰好心底的酸涩,挤出笑容高兴的点点头:“好啊!”
过去良久,苏简安才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
顿时,众人哗然,指指点点,小声的议论被引爆。
“可是,有时候女人还是要柔软一些才好呢。”记者说,“当然指的不是软弱,而是女性特有的温柔。”
他不能否认,离开他,苏简安照样过得很好。
鲜血早就模糊了他的皮肉,斑斑的血迹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伤痕。
辞退这两个人之后,对苏简安的议论声就该在公司消失了。
苏简安撇撇嘴,突然扑到陆薄言怀里抱着他,笑眯眯的:“哪里反常?”
“所以你要找绝对信得过的人,悄悄调查,不要惊动任何人。”苏简安决绝而又坚定,“有答案之后,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两人走到外面,花园里的灯正好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,将一片片飘落的雪花照得格外清楚,苏简安伸手出去接,有几片雪花落在掌心和指尖上,但寒风一吹,立马就消融了,唯独指尖留下冷刀割一样的感觉。
苏简安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去,那个时候她和陆薄言互相误会,陆薄言以为她喜欢江少恺,她以为陆薄言厌倦她了。
苏简安有些不舍,但并非生离死别,再说什么就矫情了,于是干脆的朝着陆薄言挥了挥手,“这边忙完我就回去,你乖乖在家等我!”
许佑宁想爸爸妈妈的意外惨死,她至今记得法医的话:死者的头部受到巨|大的撞|击,肋骨全部骨折……
“什么事?”冷硬如铁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