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有人说,也就是因为陆薄言不想做,否则,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。
“苏亦承,你好了没有?”
这个时候否认已经没什么意义了,陆薄言叹了口气: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转眼,已经是周五。
说着她已经滑下床了,拿了睡衣递给陆薄言,又看着陆薄言进了浴室才躺下来,心也突然变得安定。
苏亦承盯着洛小夕殷红的唇瓣:“我尝尝我买的水好不好喝。”
苏亦承的头更疼了。
不是因为他们定力强大,而是因为那对他们并不具太大的诱惑力,诱惑他们的人并没有抓住他们真正的软肋。
收拾到一半,洛小夕忽然反应过来,“明天就是周一了,我无所谓,但是你的工作怎么办?”
推开|房门,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,地上掉了一个枕头、一本书和半床被子,人也睡得扭扭斜斜。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只能埋怨陆薄言:“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。”
这边,小影忙忙拉住苏简安:“你和那个帅哥认识?”
苏简安妥协退一步:“你先去处理伤口。”
堂堂刑警队长居然红了脸,队员们抓住这个机会起哄得更加厉害了,苏简安见状不好,忙踢了踢小影。
这是她早上就想问陆薄言的问题,但是那会儿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不可置信,根本来不及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