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我的老师,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,他教我第一次拿枪,对准一只活兔子,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她敛下眸光,“不可以就算了。”
“不知道太太去了哪里,”腾一送上一张纸条,“她只留下这个。”糟了,原来是要引君入瓮。
“先生,我们去拿就好。”她不假思索的跟上前。
果然,司妈已经坐到了餐厅里,但她在打电话,话题还围绕着章非云。当祁妈的脚步在门外徘徊时,她已经警醒。
“三……三哥……”男人迅速缩至角落,浑身颤抖:“你……你究竟是谁……”
而是一个她从没见过的陌生男人。“你想怎么交代?”莱昂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