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,评委早就评出分数了,她的紧张改变不了什么。
这天下班后,陆薄言破天荒的没有加班,而是亲自打电话到苏亦承的办公室去,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个面。
可好端端的他有什么好开心的?
“谁来过?”他问。
……
对不起,你怪我吧,或者骂我,怎么对我都行,她想这么说,可懊悔将她整个人淹没在汪洋里,一股什么堵在她的喉咙口,她眼眶发热,半个字也说不出来,心里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。
而苏简安躺在他的身|下,还是一副迷茫无辜的样子,小手缠着他的领带,像一种无声的邀请。
方正先一步伸手抵住门:“呵呵,洛小姐,你不好奇你的高跟鞋为什么会断掉吗?”
似乎不管是什么事情,只要和感情牵扯上关系,就会变得百转千回,辗转纠结。
她配合的把病号服掀起来一小截,陆薄言终于看清了她腰上的伤口。
这样也好,他倒是想看看,苏简安什么时候才会把事情告诉他。
陆薄言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:“你们还磨蹭什么?”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秋日的清晨,微风怡人,阳光照得球场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绿草都温暖起来。
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,她趴到盥洗台上,手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。
那一刻,他感觉如同突然弄丢了珍藏已经的宝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