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听话的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盒子,献宝一样递给陆薄言:“你打开看看,花了我快一个月的工资呢。”
苏简安突然觉得,陆薄言是一个成功网住了猎物的猎人,他温柔地看着他的小猎物,并不是想放了它,而是在寻思着用什么方法才能一次性把小猎物吃干抹净……
她确定苏简安不是无理取闹动不动拿出走威胁人的小女孩,这次闹到这样,她觉得事情肯定不小。
“昨天他故意惹你生气,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。”医生说,“拔玻璃之前你那么害怕,但是现在你想想,昨天我把玻璃拔出来的时候,你有注意到吗?”
“请你去喝酒啊,酒吧里一打妹子等着你呢。”
她艰难的出声抗议,却无意间在火上浇了油。
尾音落下的时候,陆薄言人已经消失在办公室,沈越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。
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他问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
服务员早就把菜单送上来了,陆薄言递给苏简安:“你来点。”
“先喝水再把药丢进嘴里咽下去,不会很苦。”
穆司爵迟疑了一下:“嗯,一个星期后开业。”
“苏董,你好啊。”
如果可以,他宁愿代她承受所有的折磨,让她恢复活蹦乱跳的样子。
“抱歉。”陆薄言和苏洪远握了握手,继而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,“早上简安起晚了。”
“徐伯说你去妈那儿了?”电话一接通陆薄言的声音就传来。
那么倔强,又这么脆弱,却偏偏有一言一行都击中他心脏的本事,他确实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。原先的计划,已经被她轻而易举的全盘打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