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睁开眼睛的时候,她还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衣着完好,那台架着的摄像机也没有开启,除了被撞到的头部隐隐作痛,她似乎没有其他事情。
“你猜到了吧,今天来的人是小夕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她还是老样子,没变。”
苏简安撇撇嘴,表示不需要: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为什么要你陪?”她半严肃半开玩笑,“你放心忙你的,我等着看你打赢这一仗呢!”
“我知道。”
看着康瑞城的身影消失在警察局门口,苏简安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,脑海中浮出他那句满含得意和警告的话。
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仿佛是贪恋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,随即,整个人钻进陆薄言怀里。
只有他一个人,睁开眼睛,房间空空荡荡的,连影子都不成双;闭上眼睛,空寂又呼啸着将他包围,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。
“怎么了?”洛爸爸问,“简安怎么样?”
陆薄言说:“那是我给你挑的。”
“因为一个该杀千刀的家伙!”萧芸芸愤愤然,“表姐夫不能知道表姐不舒服的事情。”
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
苏亦承望了眼窗外的蓝天,一时陷入沉默。
一通不管不顾的榨取之后,陆薄言眸底的阴沉危险终于消散了不少。
连续多日的呕吐让她非常虚弱,做完这一切,她的体力就已经耗了一半,但她必须在张阿姨来之前离开。
她故作轻松的一一写下想对他们说的话,到苏亦承的时候,笔尖蓦地顿住。
他早就说过,不要轻易说出“离婚”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