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完全忘了他们是两个刚跑了一趟民政局准备离婚的人,在他的温度之中逐渐沉沦……然而,当他整个人覆上来的时候,她混沌的思绪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。 “说正经的,”于靖杰一本正经的说道,“刚才程太太很认真的问了记忆更改的事,你要提高警惕。”
她刚才不是主动贴着他,不是用指尖勾他的下巴。 原来程子同还在洗澡。
这个秘密,无异于天上一道响雷,炸得她整个人都懵了。 她又不能全部刊登出来博人眼球。
“你干嘛?”妈妈走进来。 他抹了抹唇角,“别说收购不了这家公司,程氏集团送给他,我也不会跟你离婚。”
“程子同,你……”她有点被他吓到,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,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。 忽然,从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