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某人碰了碰陆薄言的杯子,一口喝下去小半杯,红酒特有的香醇萦绕在唇齿间,她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。
他要是再说得直接一点,苏简安的脸就要爆炸了,囧着脸看了他半晌,转过身去挠了挠衣柜:“是少了一样。”
她有些疑惑:“这是……礼服的设计稿?”
陆薄言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:“那你还想跑?”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
那么倔强,又这么脆弱,却偏偏有一言一行都击中他心脏的本事,他确实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了。原先的计划,已经被她轻而易举的全盘打乱。
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
掉在地上的领带,扣子大开的凌乱的衬衫,灼|热的气息,无一不在告诉苏亦承,他越界了。
苏亦承把她扔上驾驶座:“你回哪里?”
为了确定,苏简安小心地问:“你刚才,在想什么?”
苏简安愣愣地通过镜子看着江少恺,半晌才说:“有时候只是逢场作戏而已,要让我爸相信我们很恩爱。”
“不用找了,被子只有一床。”
苏简安决定结束这个话题,跑到沙发后去给唐玉兰按肩膀:“我知道怎么按摩可以放松肩膀,我帮你。”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拒绝,她想回去了自己会回去。
她缠着陆薄言跳了一遍又一遍,好像不知道疲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