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你看祁雪川这么大一个人坐在面前,哪里需要她来管。 “学长,”谌子心不想矛盾更加激化,“你就说句软话吧,不要再逼伯母了!”
“乖,别哭了,你父亲集团抛出来的股票,我这边都派人接收了,股票价格也稳住了。相信我,只要我在,你父亲的公司就不会破产。” 祁雪纯:……
祁雪纯点头,想挤出一丝笑安慰他,但这时候笑一定比哭更难看。 房间里多一个人呼吸,他怎么能落下。
祁雪纯忽然转身,手中气枪对准了他,“信不信我一枪打出来,你也会像兔子一样?” 祁雪纯心想有戏,顺着他套话,兴许能问出背后的人是谁。
他不禁痛呼一声,浑身骨头似要摔得散架。 她动作稍停,想起在那个房子里时,他还是一个伤口发炎的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