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
至于她和神秘人说过话……既然助理使用变声器能骗过她，估计神秘人跟她说话时，也用了这玩意儿。

“欧先生，”祁雪纯忽然说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说实话吗？”

当窗户上霜气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化开，床上的动静才慢慢停歇。

“有新线索了？”白唐问。

司俊风轻笑：“祁警官，不是只有你才看侦探小说。”

醉汉叹气：“我这不是怕碰上大老板吗，我三个月没来了，今晚上第一次来，竟然又碰上了他！”

面对吴瑞安的不耐，她并不动怒，而是继续说道：“按照现在的情况，除非我和你一起出去，否则没有更好的办法。”

她吩咐助理，将程家股份的动向调查清楚。

“这是不是一场交易？”

说到最后，严妍的情绪也已平静下来，“只要我还活着一天，就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，有些事也许只适合压在心底吧。”

“媛儿，白警官，你们不要见面就掐嘛，“严妍笑着说道，“但你们要掐，我也管不了，我就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”

至少，她看出他心虚。

嗯？

“伯母……”严妍追上来。

严妍不愿相信，但将整件事想一遍，事实的确又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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