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包间里那些穿着军裤和保暖夹克的肌肉男不同,陆薄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,质地良好的外套,皮鞋一尘不染,整个人看起来和这种环境极度违和,他应该坐在西餐厅里听着钢琴曲切牛排。 不等穆司爵回答,许佑宁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苏简安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阳光把她本就白|皙的皮肤照得像细滑的牛奶:“你去拿行李,我带佑宁过去。” “……”
“等宝宝出生了再说吧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到那个时候,你应该忙得差不多了。” 到五个月的时候,她甚至还会在半夜饿醒。
穆司爵……她大概是上辈子欠他很多钱,他说可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之一的时候,她忘了洁癖,忘了原则,几乎是一秒钟都不想再浪费,就那么成了“之一”。 许佑宁动弹不得,心中的恐慌被扩大到极点,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穆司爵:“七哥!”
可结果,许佑宁就是这个卧底,还是她亲手把许佑宁送到穆司爵身边的。 和往日那个干净利落的许佑宁,天差地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