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,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,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,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,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 最后,他没有拒绝。
他没有固定的大背头散开了,一头的黑发显得凌乱且狂野,狭长的眸子透出危险的光。 “嗯。”陆薄言取下她的耳机,“起来,到休息室去睡。”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瞬间失衡,跌跌撞撞地一头撞到了陆薄言的怀里。 她看了看餐桌上的菜,动作利落盛了碗老鸭汤放到陆薄言面前,像个乖巧小媳妇一样笑眯眯的:“先喝汤,老鸭汤很好喝的,你尝尝。”
后来她也多次主动过,可都是只能碰上苏亦承的唇,因此算得上没有过真正的接吻经验,导致这次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吻,只能笨拙的紧紧贴着苏亦承的唇。 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,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。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 她不会知道他来过。